第50章(2/3)
味道,呛得高准满眼泪花:“一个,”他咳:“或者两个……”肺页里第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呛得高准满眼泪花:“一个,”他咳:“或者两个……”邹运掐掉他的烟,自己叼住:“对不起……”他摩挲他挂着薄汗的额头和脖颈:“对不起……”对不起?高准想笑,一句对不起就一了百了?怎么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原谅他,抓起被子盖住脑袋,他疏离地背转身,邹运隔着被子拍了他一阵,抽完那根烟,回沙发去睡了。第二天很早,高准就醒了,一睁眼看见那家伙丧家犬似地蜷在破沙发上,他裹着被子下床,用脚踩他,邹运被踩得一惊,醒过来:“啊?”“我饿了。”高准居高临下看着他。“啊,”邹运眨了眨眼:“我给你热粥。”“我要吃面包,涂黄油。”邹运揉着眼睛找裤子,呵欠连连:“行,我去给你买。”他很利落,拿上钥匙就出门了,老铁门在背后关上,屋子立刻空了,高准环顾这间局促的老房,鼻梁发酸,眼泪扑簌掉下来,他不知道自己哭什么,把脸埋在被子里,一个人默不作声地悲伤。这种悲伤一上来,他就想找手机,昨晚放在床头了,他正要去拿,门锁响,邹运开门进来,带着一身凉气,一把抱住他,从被里往外剥他的脸。高准不让碰,别扭地躲闪:“面包呢?”“没买……”邹运笨拙地擦他的眼泪:“穿衣服,我们出去吃,一起。”高准不说话,邹运就拉他的被子,拉开了扔在地上,露出一具光溜溜的**:“衣服穿上,”他从椅子上拽他的衬衫,一拽,什么东西掉下来,邹运追着去捡,是一枚水晶袖口。袖口提醒了高准,他在金钱上是有优越感的,于是故意刺激邹运,用一种恶劣的口气:“arovski中古水晶袖口,市价一万二,一只。”邹运应该表现得自卑,或是其他床伴那种明晃晃的贪婪,可是没有,他小心地把袖扣放在桌角,愤愤骂了一句:“操,太他妈贵了!”吃过早饭,邹运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要去唱歌,高准不去他就耍赖,献宝似地说:“我唱歌特好听,真的,你听过一次,肯定爱上我!”高准很轻蔑地斜了他一眼,跟着他走进。五六平米见方的小包,要了酒,两个人贴着坐,邹运跃跃欲试的,却让高准先唱,高准看傻瓜似地看他,说:“her,ang bang。”“啥玩意儿?”邹运发蒙,高准推开他,自己去点,音乐响起来,他把麦克握在嘴边,古早的英文歌,旋律和歌词都很简单,他声音沙哑里带点拙,像在娓娓述说一个故事,邹运傻傻听着,听不懂,只是发现唱着唱着,高准的眼睫湿了。“o he’s gone, don’t kno hy,nd till this day,setimes cry,e didn’t even say goodbye,e didn’t take the time to lie……”邹运有点慌,他舍不得他哭,又不知道怎么哄,不想让他唱了,又怕他发脾气,歌词中那重复的bang bang像是枪声,高准每唱一次他都觉得心被揪紧。“ang bang,he shot me don,ang bang, hit the ground,ang bang,that aful sound,ang bang,my baby shot me don……”音乐结束,高准瞪着随机播放的屏幕,久久放不下麦,邹运攥着他的手:“这啥破歌,一点不好听,”他撸了把短短的板寸:“我给你唱一个!”他唱布衣乐队的《罗马表》:“我的男朋友,他的条件儿高,他要一块罗马表,我是个穷光蛋,我怎能买得起,买得起!”歌如其人,豪放的,透着一股粗糙的傻气,说是傻,似乎还有些孤傲,高准用余光打量他,看得出来,他在卖力逗自己笑:“我去偷钱包,被人抓住了,他在一旁哈哈笑,笑你妈了个逼的!我都是为了你,为了你!”这其实是首伤感的歌,哪段感情里没有撕扯,没有枉费心机呢?高准轻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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