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黑玫瑰和白玫瑰是一个人?(3/6)

《假行僧》是一首摇滚作品,在崔健自己看来,这首歌是一首“行走的叛逆”。

“从一个稳定的地方走向一个不稳定的地方”。

吉他、键盘等搭配古筝等民族乐器的编配使用让这首歌有一种独特和特立独行的风格与味道。

在当时那个年代,摇滚本身就是叛逆的。

摇滚在那个时代生根发芽,本以为那将是中国摇滚的开始,但没想到却是巅峰和结束。

《假行僧》当中存在着鲜明的个人英雄主义的情结,他拒绝了爱情及其他一切作为自己行为的坐标,如同米兰·昆德拉笔下的人物一样,因为一种对总体性的不信任和对异化的抵制而拒绝在社会中按照社会的期许扮演自己的角色。

其实这种拒绝的姿态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却也是一种极致的渴望,正如同当时那个年代中的摇滚音乐人的处境一般,在时代的弄潮中做一个隐忍者,渴望爱情与精神独立。

“要爱上我你就别后悔

因为有一天我要远走高飞

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

也不愿有人跟随”

独立、流浪、自由!

叛逆不羁、真挚洒脱!满不在乎!我就是我!走我自己的路。

这一段唱毕,

一阵唢呐声忽然钻出来。

仿若在千里迢迢的路途中,那宽广辽阔的大漠里,响彻天际,苍凉悲壮!叛逆!潇洒!

唢呐身为流氓乐器,在这里出现得恰到好处。

将这种叛逆不羁的曲调和风格诠释到了极致。

唢呐我吹我的!你听你的!

反正我爱咋地咋地。

唢呐流氓起来。

真没其他乐器什么事儿了。

唢呐一响,庄纯的小拳拳塞在张大的巨口前,那一脸惊愕状,仿佛要把小拳拳塞进口中一般。

两个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我的天呐!”许久后庄纯惊呼出声。

张忆、唐一山等人也一脸惊色。

“这唢呐简直是神来之笔。”唐一山道。

唢呐在流行音乐中本来是不常被用到的。

自从许放写了那首《九儿》之后,唢呐便在华夏和乐坛火了起来。

很多创作者开始有意识将唢呐加入编曲当中。

但很少有作品超过《九儿》。

而这次这首《假行僧》,唢呐好像与歌曲融为了一体,仿佛就是属于歌曲本身的一部分。

丝毫没有违和感。

反而将整首歌的气氛衬托得恰到好处。

唢呐用在这里。

是点睛之笔。

舞台下的观众听到唢呐声,一个个也兴奋激动起来。

唢呐一响,黄金万两。

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因为许放,唢呐重新走上了乐坛舞台,最近正在成为一种流行的华夏传统乐器。

重新被人重视了起来。

唢呐之后,《假行僧》进入第二段。

黑玫瑰唱腔依旧。

有人说明明唱得妩媚,却是唱出了千军万马之势。

明明是平a,但却势如千钧。

“我只想看你长得美

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我想要得到天上的水

但不是你的泪

我不是相信真的有魔鬼

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

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你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从这里开始听者已经明显感觉到黑玫瑰在蓄力了。

声调一点点上扬。

就好像一个蓄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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