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山海经（2/2）
剩下了林归曷。
「你怎么样了？眼睛能看见吗？」
她不知道那粉末是什么，但即便只是简单的面粉落在眼睛里也会难受的啊。
除真确认不是生石灰之类的东西，就赶紧从包里拿出了一瓶水，让他仰着脑袋，「你抬一下头，稍微蹲下一点儿，我给你稍微清洗一下眼睛。」
林归曷很是乖顺地稍微往下蹲了点儿，正好和除真能够齐平的位置，扬起脑袋，还一边轻轻捏了捏除真的手。
「别慌。」
除真一言不发地将他的眼睛仔细清洗了一边，又用纸巾将他的眼睛擦干。
「怎么样？能看见吗？」
她很希望那只是简单的面粉一类的东西，但很不幸的是，那似乎是专门致人眼睛失明的药粉。
即便并没有染上太多，大多都被除真清洗干净了，可林归曷还是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看见一点儿影子。
「这天杀的！等我逮到他一定饶不了他！」
若是林归曷此刻能够瞧见，就会看见除真是如何的面目狰狞。
当然，便是看不见，也能够凭借着声音猜到一些。
林归曷轻声安慰了一阵儿除真，除真才冷静下来。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伸出手，之间冒出了一只蛊虫。
「我尝试一下用蛊虫能不能治疗。」
林归曷点了点头，蛊虫便顺着皮肤钻入了林归曷的体内，绕着身体爬了一圈儿之后，又重新钻了出来，随后便趴在了除真的指尖，像是睡着了一样。
除真将蛊虫收了回去，小心翼翼问林归曷，「怎么样？有没有觉得稍微好一点？」
这是她第一次用蛊虫治疗，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有用。
林归曷眨了一下眼睛，似乎真的能稍微看清了一点儿，便点了点头，「好了一点儿，但可能还需要时间。」
「那要不再试一下吧。」除真急急道，林归曷摇了摇头，凭借着直觉摸到了除真的脑袋，「别担心，会没事儿的。」
「况且，即便我看不见了，不是还有你吗？」他「嗯」了一声，尾音上挑，很是勾人。
若是寻常，除真怕是早就红了脸颊，此刻却是重重点了点头，「嗯，就算你瞎了我也不会不要你的，我会一辈子做你的眼睛的！」
林归曷便轻轻笑了笑，应下了。
「好。」
何曼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原本的那点儿对林归曷瞎了眼睛的担心忽然就都不见了。
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一句评价：狗！是真的狗！
自己狗就算了，还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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