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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使然(3/4)



日后再说?

张苞扬了扬眉,倏然而笑。

他子张遵可是在卢家别院里住着呢,且他打算以后就让张遵住到出仕为止了!

青梅竹马嘛,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再暗中叮嘱小妹张妍几句,日后他家的希望最大。

而且,他觉得张遵留住在这里,要比被他携入军中磨练更好些。

源于少时他被家中严督促读书的干系,他对张遵也是严加看管,每日除了读经书练武外别无他事,以致张遵性情变得少言寡语、鲜有笑颜。

但入住了卢家别院后,郑璞在家时便常将他遣去农田与牧场,了解春耕夏耘秋收冬藏的黎庶生计,知五谷晓六畜;亦让部曲携之入军营暂住或游历各关隘,让他知道军中事务与攻守之道等等。

就如昔日教导傅佥般,不闭门造车、不死读兵书,一切讲究躬行实践。

那时,张妍还心疼张遵年少难受艰苦,婉言劝说。

但郑璞驳之。

曰:“不见昔傅公渊乎?若非自身多经砥厉,焉有后来被丞相携在身边言传身教之事!”

北伐以来,丞相带在身侧教导的人,除了关兴便唯有傅佥了。

虽然事情的起因,乃是傅佥为师雪恨设计谋刘琰、被丞相担忧其心性如郑璞般刚戾才带在身边。但这其中最大的缘由,亦是因傅佥得郑璞倾囊相授,才学被丞相器异之故。

现今的张遵,在郑璞别样的教导下,不仅性情开朗了许多、频频作笑颜,且略知天文晓地理,熟谙农桑与行伍之事。

就连经书与兵书之上的隐晦幽滞处,都常常能举一反三了。

假以时日,才学将略必能为大汉裨益。

张苞觉得这样挺好的。

父辈对子侄的期待,不就是健康成长与将来能有所作为嘛。

“子瑾此言甚善!甚善!”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频频颔首应和。

且还岔开了话题,道出了来与郑璞同乐除夕的另一目的,“嗯......听闻子瑾近日居家无所事事,故而心有郁郁。不若,过几日与我同往西海拜会烧当羌王如何?”

此话甫一落下,他便再度迎来了郑璞一记白眼。

反驳曰:

“闲来无事,雅趣自生。可横笛抚琴,可吟诗作画,可观月赏花,可论经对弈,可独对山水,可煮茶听雨,亦可潜心读《易》,亦可置酒助兴,亦可弄儿教女.......文容兄言我近来居家郁郁,不知从何听来?”

且不等张苞作答,又一针见血道破了张苞的小心思。

“我知文容兄有从烧当种羌中招募骑卒之意,但与羌往芒中不熟稔,自思难以成事,故而便想让我同去帮衬一二。此乃与国裨益之事也,我断无推诿之说,兄何不明言邪!”

张苞无言以对。

少时,举盏邀饮以示歉意,长声叹息,“唉,乃我心切,故有汲汲之态了。”

嗯?

郑璞微微扬眉,眸含疑惑。

“呵,乃意气之争罢了。”

张苞自嘲的笑了声,细细将事情道来。

原来,当日他与赵广同被丞相授权扩募骑兵,各自组建五千骑。

但近几个月主事山丹牧场的马岱,乃是优先将应募的骑卒与优良战马供给赵广部。

倒不是马岱偏心。

而是赵广部本就有三千骑,扩募入新卒,很快就能以老卒裹挟新卒演武的方式形成战力。毕竟日后若要进军关中,先要将魏国在贺兰山以南的屯田地拔去嘛,让赵广部尽早扩募完毕,亦是出于备战的绸缪。

尤其是赵广的骑战本事委实要比张苞高超得多。

但身为逞强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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