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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渡河(2/3)

是将军顾虑我部士卒从敦煌郡远道而来多有疲惫、难堪与战之故。如此,亦是因我无有率御之能而国家之功也!”

言罢,不等魏延作声,便继续慨然作言,“将军,我鲜临军阵,却也自认并非不知行伍之人。此番随我来的五千将士皆虽奔波千里,但绝无疲兵之态,还请将军无需顾念与我而令逆魏猖獗!若与战,我部士卒有误朝廷之功,无需将军责罚,我必自戮以谢罪!”

此话甫一落下,魏延眸中便隐有怒意生。

无他,什么士卒疲惫等缘由,不过是托辞罢了!

名为请罪的廖化,实际上却是在驳他方才的决策、谏言他不可错过兵半渡可击的良机。

魏延并非蠢人,哪能连这点意思都听不出来?

恼意焉能不自生?

不过,廖化言辞中以国事为由,他终究不好发作。

且在此战中丞相将一锤定音的重任托付于他,书信中亦不乏劝他当持重之言。

正值需将士戮力一心的大战前夕,还是莫申责将率而令士卒不安了罢。

带着如此念头,魏延强自按捺住了脾气。

但敛容斜眼而睥的作态却是难免的,且还反诘之,“先帝以我为汉中太守御曹操,丞相以我为此间督将解鹯阴之困,而元俭却以为,我连‘兵半渡可击’的兵家常识亦不知乎!”

“在下若有此意,必人神共弃!”

当即,廖化霍然起身,不假思索而道,“将军戎马数十年,乃我世之良将也!昔先帝以关侯镇荆州、将军镇汉中御国门户、倚为国之藩篱,何人胆敢疑将军无率御之能?随丞相北伐以来,将军多次大破逆魏,威名之著,今纵逆魏数倍兵马在侧亦不敢来战!我与将军相较,犹如萤火置于皓月耳!焉敢质疑将军决策?”

“咳!咳咳!”

一听廖化将他与关侯并举,魏延心中那点恼意须臾间冰消雪融。

轻咳几声,捋胡顾盼之余,亦不忘出声作谦言,“我不过有尺寸之功罢了,安敢与关侯比肩?元俭言过矣!言过矣!”

“将军过谦矣。”

见状,廖化趁热打铁,“关侯之后,我大汉可称名将者,唯有将军耳!嗯,此亦是我心中有愧之故。以将军之才,破逆魏犹如覆掌之易!今言击逆魏时机未然,若非顾虑我部士卒疲惫之故,焉能令逆魏猖獗邪!”

呵~

说来道去,还是绕回来了。

先前倒也没发现,此廖元俭竟有说客摇唇鼓舌之能啊!

这次,魏延没有再恼怒,只是没好气的瞥了一眼。

且略作沉吟罢,便轻声说道,“我所言时机未然者,并非忧我军兵出不利,乃恐误了丞相所谋耳!元俭应知,十余日前丞相曾有书来,令我当.”

竟是丞相之意?

廖化一听,不等魏延说完便连忙告罪,“将军不可再言。丞相与将军计议之事,非我可探知也!嗯,我部士卒近日似有些懈怠,当勤勤督促,就不扰将军了。”

言罢,执手一礼便作辞离去。

来得匆忙,去亦兀然,让魏延有些悻悻。

他不想明言丞相调度时,彼等汲汲以言刺探;待他想挑明时,却是不敢听了!

无趣!

鹯阴城塞后大河畔,魏军营寨。

夏侯儒与郭淮并肩而立,细细的听着往来如缕的斥候禀报。

听着听着,不由就心中疑窦丛生。

近几日,魏军已有三千士卒渡过了大河,在对岸修筑防御工事都七七八八了。

就连秦朗督领的虎豹骑与残余的关中精骑都快要赶到了。

但逆蜀魏延部竟然毫无动静!

依着他们对魏延的了解,这位素来用兵刚猛、尤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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