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含恨而死（二）（2/2）
恐失措中，卫南笙渐渐倒了下往。
夜，黑的愈发深沉。
此时，天空中忽然想起一记乍雷，惊得人心肝狠狠一颤，一道闪电在天际划过，照亮了半个天空。
卫南笙如同一只破败的娃娃一般，躺在一摊血液中。
她将视线落在窗外，似乎看到了萧珏的身影，谦谦公子，温润如玉，眼底没有一丝温度，半点情义。
卫南笙忽然大笑了起来，拼尽了最后的气力，瞪着那抹身影。
她不甘心！
她好恨！
假如还有来世，她必定会叫这对贱人血债血偿！假如还有来世，她必定不会再这般痴傻，任人摆布，假如还有来世，她必定会擦亮眼睛。
假如还有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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